行甜粽

一般不开车 开车得加钱

妆花了

*无逻辑,别追究

*比较sao的一个小短文

 

蔡徐坤记得那天晚上,陈立农的话。

“哥,我帮你把妆弄花吧。”

那个爱笑的少年依旧还是唇角弯弯,只不过带了点蛊惑的力道。

令人沉沦。

 

蔡徐坤站在窗前,抬眼是无际的海。

海风吹过脸颊,掉落几声海鸥的鸣叫,然后他背靠着阳光开着窗沿,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。

海边的拍摄快要结束了,说好的边拍摄边找灵感,但是歌还没有写出来。

他已经失眠了好几个晚上。

做艺人最悲哀的一点,就是你不知道自己下一次闭眼会是在什么时候,所以大家都尤为珍惜自己的休息时间。

压力,扑面而来。

经纪人倒也不是没有说过让别人来写,但他一直都没有同意。

蔡徐坤漫无目标地翻着朋友圈,正好刷到陈立农的动态:

休息!开心![大头贴.JPG]

蔡徐坤正想和他发个消息,陈立农的消息就发了过来。

陈立农:哥,我休息了,我去找你玩好不好。

别,你要是来了,在我旁边晃悠,我更写不出来了。蔡徐坤想。

陈立农:我可以教你台湾话啊,不要拒绝我,我已经在飞机上了。

蔡徐坤缓缓敲出一排省略号。

 

所以,现在的情况就是,活蹦乱跳的陈立农已经被经纪人送到了自己面前,美其名曰维系一下多年的友谊。

蔡徐坤犯难的挠了挠头,打算不理会陈立农,自己进入独立的小世界。

但是——

“你知道怎么说话听起来像台湾话吗?”

“哥你不知道对不对!”

“我跟你说,只要在每句话前面加上一个‘啊’字,就会很自然说出台湾话了!”

“比如说‘啊你乱讲’‘啊不是啦’,哥你试试,试试。”

不厌其烦的蔡徐坤被迫从自己的小世界里脱离出来,皱着眉小声抱怨。

“啊你干嘛。”

陈立农在旁边拍拍掌。“对,就是这个调调。”

蔡徐坤的额头上缓缓浮出一排省略号。

 

陈立农的眼睛弯起来,眯成一线便尤为光亮。
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你是在写歌对不对?”

蔡徐坤短促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
“你要不要给我写首歌?”陈立农问。

蔡徐坤头也不抬。“你可以去听听我的好兄弟,或者父亲。”

陈立农挑了挑眉。

正巧蔡徐坤正在此时抬起头来,便将这个很A的表情尽收眼底。陈立农的棱角是分明的,所以无论多大年纪,都和奶不叽叽不太沾边。尤其是此时严肃的时候,又穿件深红色衬衫,颇有点霸道总裁那味儿。

“写情歌吧。”陈立农说。

“我也这么想。”

陈立农微笑。“需要我给你点灵感么?”

“嗯?”

 

窗帘刷地一声被拉上,遮住了户外的阳光。整个屋子便好像被半透明的黑色果冻包裹了起来,与世隔绝。

陈立农离蔡徐坤很近,伸手缓缓抚过蔡徐坤的睫毛。他压低声线,勾起鲜红的唇角。“当我是你的情人。”

享受当下这个词,当代年轻人是最明白不过的。

尤其是在这种感官都被屏蔽的时候,人最容易感受到孤独。

这一瞬间,蔡徐坤觉得很孤独。所以陈立农的话,就像是闯入伊甸园的蛊惑之蛇,游游地钻进了他的身体。

陈立农将他的腰扣住,蔡徐坤的目光里兴许有点迷茫,也就是这种低落的情绪,最容易引起一个人原始的本能。

陈立农觉得很饿,他想看他哭。

他面前的人温柔而强大,带着薄薄一层底妆,好像坚不可摧。但他的唇瓣却清新而饱满,眼神也在闪烁,鸦黑的睫羽正因为情绪而微微抖动。

两个人都很清楚彼此心里的不安全感,在孤独的时候,激发的各种负能接踵而至。

陈立农将头埋在对方的颈侧,像极了大猫撒娇。“可以做你的情人吗?”

蔡徐坤心跳很快,但是他依然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,低声道。“做我的情人,会少些安全感。”

 

陈立农没再装乖,而是不轻不重地咬上对方起伏的喉咙留下痕迹。然后缓缓向上,贴唇低语,笑得又乖又讨打。

“哥,我帮你把妆弄花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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